沈南秋说完就别开眼睛,按开桌上的电脑显示屏,手指也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好像丝毫不顾忌对面人的心情。
在她动作这几秒里,何晔川开始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懊恼。
不是都知道她和骆清淮什么关系吗?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涉的吗?他在干嘛?他问自己。
他想起她说的时候满脸坦荡,没有半点想要欺瞒的意思,他在当时感觉良好,前任而已,怎么说都是过去时,他甚至觉得,她能如此坦荡地说出实话也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象征。
但是此时此刻,另一种想法占据了他的大脑。
人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往往会展露出与其他人不同的另一面,或许是娇憨、或许是严厉,总归是与日常不同的另一种状态。
而要维持这种状态无疑是有门槛的,非常规状态的密码门需要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情绪钥匙,或许是爱、或许是恨、也可能是嫉妒或厌恶,有这些情绪作为动力进行传导,才有可能开启人的另一面。
人前恭敬背地拆台是因为厌恶,从前疏远后来亲近是出于欲望,万事总有缘由,那她说出前任的坦然是出于什么?
伪装也需要耗费心力,总要有所图才会和人虚与委蛇,何晔川看着她现在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种想法忽然冒出来:她现在这样坦然,是不是因为他根本不值得她演戏,不值得她费心?
伴着这种想法而生的凉意从四肢攀升而起,躯干仿佛正在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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