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长期的精神层面上的压力和紧迫似乎让他变得精神敏感,只是叶瑜未能按时回家,便挑动了他的神经。
他冲掉洗手台上的血迹,擦了擦脸,然后便出去了。
走廊里漆黑一片,叶瑜已经躲回了房间。许斯年看着漆黑的家也没有开灯,或许他的世界一直都是漆黑的,没有光亮。
他去书房拿上文件,便离开了。
这趟回来,本来想看他一眼,结果最后只落得让彼此难堪。
叶瑜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心里却满是复杂,他原本以为许斯年会到房间来看他一眼,结果,他连那一眼都不值得他看。
叶瑜自己躲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最终哽咽起来。
他依稀还记得小时候,他跟着许斯年去他家,有次许斯年忘记带钥匙,就从空调架翻到家里去,他们家的阳台就种着这样一片蔷薇花。
然而那些花开得那样的密,许斯年翻进去的时候被花刺划伤手,他就会贴心的去找创口贴贴,抱着他的手,软声软语的道,“我给哥哥吹吹,哥哥就不疼了。”
许斯年是笑的那样的明朗,透光阳台的温暖阳光洒在少年的脸上,他依稀还记得那身干净的白色校服。
叶瑜只觉得眼角冰凉,最后也不知道何时入梦。
时间就这样过去,他们的生活好像成了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可是冥冥之中又有许多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