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无关系。
平白得了三天假期,刚好回家喂团子。
白郁路过集市,又顺手买了点东西。
团子不?知道在外面流浪时遭遇了什么,忽然变得无比黏人,从刚来?时的警惕小猫变成了小橡皮糖,白郁隐隐有?些心?疼,在吃食上便格外精细,还颇为纵容。
他纵容着团子在他身上挨挨蹭蹭,纵容着团子想?吃任何东西,甚至纵容着他把弟弟妹妹赶出房间,纵容着他将医生的胸肌小腹当成床,在上面用尾巴团成毛绒球球。
于是,伊缪尔确实过了他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个异变期。
他像团甩也甩不?掉的棉花糖,死死粘在医生身上,白郁走哪,他也走哪,喵喵喵的要抱,白郁看书读报时也不?放过,医生觉着他可怜,也不?忍心?拒绝,无声默许了。
至于虎斑和?玳瑁,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医生应付一个白金团子就已经身心?俱疲,没心?情?陪精力旺盛的兄妹俩折腾,于是两只小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霸占了医生的肩膀,嫉妒的喵喵直叫。
伊缪尔抱着医生,只从医生背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翘起了小尾巴。
在虎皮玳瑁嫉妒的眼神中,异变期的疼痛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团子晃着白金色的尾巴,像竖起了一面胜利的小旗帜,明晃晃的告诉虎斑和?玳瑁:“看,家里还是我最受宠。”
两只小猫弓起脊背,对着伊缪尔哈气,伊缪尔被哈的飘飘然,终于找回了在屋顶上被无视的场子,他用两只短短的爪爪环住医生的脖子,而?后当着虎皮玳瑁的面,忽然凑过去,在白郁脸颊上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