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此刻,她一脸单纯望着宗正昱,两只眼睛眨巴着问,“我们干正事好不好?”
宗正昱眸色一暗,声音哑了几分,指尖拂过风沧澜鬓角的碎发,声音里莫名带着一起蛊惑,“干什么正事?”
“就……就……”风沧澜只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清,干脆就上手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两只手就扣在宗正昱的腰带上,低着头一副认真解的模样。
看着乌发茂密的头顶,宗正昱喉结滚动,放下床幔。
一只手抬起风沧澜的下颚就亲了过去,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衣裳一件一件从床幔里被扔了出来,撒乱满地。
皎皎月光,照清了屋内地上两人的衣裳。
黑暗的厢房中
痛苦在脑海里不断减弱,最后完全消失。
君时瑜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他撑着慢慢起来。
走到木窗旁,将两扇窗打开。
月光让黑暗的厢房有了一丝光亮,同时也照清的他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
看着天边皎皎只月,君时瑜慢条斯理擦拭着细汗,走到桌旁从容倒上一杯茶水,声音冷如冰,“废物,安分点。”
夜凉如水,一片寂静。
翌日
黎明的光穿过木窗照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上。
床榻上,风沧澜幽幽转醒只感觉头痛欲裂,她捂着脑袋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朦胧慢慢变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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