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摸,还是那个感觉,甚至更冰。

但她咬咬牙,忍了下去。

那女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其他人看完热闹,也赶紧低着头继续洗菜。

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靠近后小声对苏阑音说道:“你别怪容娘,她也是个可怜人,她和丈夫都被抓到这里来,她被毁容不说,还被外面那群护卫们糟蹋过好几次,而他的丈夫,也因为搬矿时出了差错,被活活打死了,所以她看谁都充满仇恨。”

“她叫容娘?”

闻言,苏阑音抬眼看向其他人,这里坐着大概十几个妇人,全部都被毁了容,有些是刀疤,有些则是烙铁烫的疤痕。

如果没有这些丑陋的伤疤,单论这些人五官,也都算得上清秀。

看得出,没有被毁容之前,她们也是各有特色。

想到这里苏阑音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来之前她和傅无漾专门易容,还各自在脸上贴了一条长长的蜈蚣疤。

但是跟这些人的伤疤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