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你钱多,玩一玩嘛。”
“不投,”他吃着菜,正经地说,“太贵,不一定回本,赚钱不容易。”
桌上三人纷纷都逗笑,陈淮舟调侃道,“现在谁赚得都没有你多,虽然这一路是挺坎坷辛苦的,但你现在就属于行走的印钞机。”
陈淮舟这个表哥,跟他不在同一城市,听说过点表弟的经历,但没那么全,等来找他玩的时候,公司发展的已经不错了。
蒋川是全程陪伴,见过他最落魄那两年怎么过来的,资金和精神上的支持都没少。
很有发言权,“主要啊,跟在家里天差地别吧,从小就没为钱发过愁,以前就上上课,考个试,买辆车买个表就一串数字的事,他花销还是最大的。”
“出去买东西,唯一需要干的就是扫个脸,连密码都不用输。”
“说真的,其实我们都以为就这样了,他早晚得回去。”
“都劝他放弃,担心他赔更多,万一再去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