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问素瑾……

“你问吧。”席素瑾爽快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祁凌砚的错觉，她总觉的素瑾刚才好像有一瞬间露出了一抹轻松，似乎就在等她说出这话。不是怀疑素瑾，她和素瑾那么多年的交情。

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素瑾想做，而是立场不同不得不做罢了。

就像是那个秦楠说过的，立场不同，无论对错。

“秦楠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她抛出第一个问题。

“你说的是，接管了阿尔伯特星球的秦楠？”席素瑾没想到她第一个问的居然会是秦楠，有些讶异和不解的看着她。

“嗯。”听到素瑾的话，她点了点头。她这两天也调查了一下秦楠，不过资料都太表面了，她也看不出什么内在的东西。

秦楠接管了阿尔伯特星球让她有点惊讶，因为她调查来的，是秦楠接管了阿尔伯特星球上的研究所。

“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席素瑾冷笑了一声，“一个Omega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你觉得正常。”

“别的不说，秦楠身份的事情，我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么。”素瑾看着她。

祁凌砚思考了一下，看来对于秦楠四年多以前制造过的恐怖事件，素瑾也是知道的。连素瑾都清楚，那估计在高层，这个也是公开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