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胳膊，心里有些沮丧，“我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祁凌砚还有这种样子。”顾泽看着表面上很淡定，实则刚才恨不得给他一拳的祁凌砚，和宁妍笑着说道。

“我要是不在的话，你难保要挨揍。”宁妍真的是被顾泽和祁凌砚给气笑了，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要六十的人，怎么生气起来那么的幼稚。

“不一定，之前打起来，她可没有占多少便宜。让我更在意的是，当时我没有早点认出你来。”顾泽叹气，他当初居然没想到慕言凝就是宁妍。

宁妍笑着没有说话，她后面是知道罗塞亚就是顾泽的，只是因为往事，没想过相认。

“我就说她当初怎么每次打都故意不躲，是不是回去说我下手重。”顾泽想起以前祁凌砚故意挨揍的样子，现在觉得当真是十分的欠揍。

他以前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祁凌砚这个家伙的心真是太坏了。

“嗯，我当时还说你是不是很恨她，每次下手都打脸。”宁妍嘴角的笑容变大了，“之前的恶作剧还希望你不要介意，真是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道歉，怎么说也是我以前先做错了事情。”顾泽摇头，他和宁妍到底是生疏了。

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只剩下那回不到的从前。

“她已经离开了，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合适在这样的场合里说。”顾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