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聂清抱着下辈子宁肯一个人的心也要离开你,理由究竟是什么她和我略微的提过一些。”
祁凌砚对于这种家庭纠纷调解员的角色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聂清好歹是她曾经的同学。以前那么内向温婉的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对于安岑也是有些负面的想法。
“我问她,有没有爱过你。”
安岑听到她的话,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有些艰难的开口,“她说了什么。”
“她说曾经有过,不过早就已经没有了。她也不恨你,因为你们以后只会两不相见。”祁凌砚的话语力地铿锵,凿进安岑的心里。
安岑久久没有说话,祁凌砚也懒得再说什么,她离开了客厅,将这里留给安岑一个人。
聂清离开的时候,是她和宁妍去送的。在看着聂清离开时候背影的时候,祁凌砚忽然间想到了很多。
比如当初在她们都还没有毕业,她还没有收到军部提前征召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别人说聂清休学了。
似乎是家里给她订了婚约,让她回去完婚。
再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聂清了。
一转眼,都快要十年了。
十年前,聂清才十七,这十年全都浪费在了安岑的身上。
聂清走的时候,眼中除了解脱就是满满的疲惫,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