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抿了抿唇，吐出一个字，“有。”

如果是别人大概就不会那么耿直的把实话说出来了，没看见宁妍脸上有点尴尬吗。

“是不是哪里我得罪过你了，你一直都避着我。”她看着宁妍说着，话里有些委屈的意味。

她是祁凌砚的时候，宁妍也喜欢避着她。她现在是程镜了，为什么宁妍还是一有机会就躲着她。她有什么地方那么招人讨厌么？

宁妍被她说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让她怎么说。难道说因为苏雅的关系，她还是不要和她离得太近比较好么？实在是太无厘头了，要是程镜听了讨厌起苏雅了怎么办。

于是她只好想了另外一个说法，她沉吟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并不太想说的表情。

“其实是这样的，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所以我看见你的时候，有点不自然。”

她的话说的祁凌砚心里猛的一颤，不会是被发现了吧。祁凌砚的心里直打鼓，她应该隐藏的很好，宁妍没有道理会知道她是谁。

她紧张的情绪掩藏的很好，表面上很镇定的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忽略了自己心里的暗喜，她都伪装成这个样子了，宁妍还认得出她，说对她没感觉谁信。祁凌砚心里非常闷骚的想到。

“是我前女友。”宁妍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给祁凌砚的头上扣了那么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