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身与干涩的浊道快速摩擦,一路顶到了浊道尽头的小嘴,狠狠一捅,捅破了阳心,顿时一种撕裂灵魂地剧痛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的瞪大眼睛,呼吸停了会儿又渐渐供上,嘴里的肉棒猛地抽出,紧接着整个人被抱起,继而躺在那插在自己后穴的那个那人怀中。

“快快,呼,这骚逼的浊道干了,你们快进来,双龙入洞,哈哈哈”身后那个男人锁住他的臂膀,大声说道。

“不,不!!!”嘴巴猛地被一根新的肉棒堵住。

双腿被大力分开,继而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抵住。

会死的,会死的。

他的双手被拉起握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甚至还有人在舔他的阳具,陆思鸿流着眼泪,身后那根肉棒抵在已经被撑满的后穴上,狠狠一肏!

随着裂帛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后穴被彻底撕裂,那肉棒一路肏入,擦过肏着浊道的肉棒,直直地进入了肠道深处。

陆思鸿双眼一黑。

他猛地坐起,窗外的鸟儿在树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

陆思鸿浑身发着抖,段尚卿已经走了。

他掀开被褥,身下竟然已经湿润一片,亵裤都被阳精打湿了,自己做了那样的梦,竟然还爽的泄了?

第三十六章 证实的恐惧/收拾东西跑路/再见夫君

他摸到身后,那是一片紧致,没有出血。

陆思鸿浑身发软,整张脸都是泪水。

门外有人推开门,陆思鸿连忙拉上被褥,红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丫鬟。

“少君醒了?”那丫鬟看着陆思鸿有些红红的,只以为是昨夜二爷欺负过来,也没有多加过问,便吩咐着下人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

陆思鸿神情呆滞,下人为他递了茶水,又拿着牙粉与鲜嫩的杨柳枝让他漱口。

陆思鸿嚼着嚼着将口腔洗漱干净,才问道:“你们……知道大爷以前有个姓纪的少君吗?”

几个丫鬟想了想:“有吗?”

“啊,我记得大爷以前好像是有一个姓纪的少君,不过后来好像是犯了什么事,被大爷扔军营里去了。”

“哦,你们说那个整天喜欢舞枪弄棒的纪少君?”

陆思鸿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好像是死了吧,那个时候纪家还上门来闹了呢。”

“是啊,好像连身子都没有找到,问军队里的人,就说是寻了个席子卷了卷扔乱葬岗了。”

陆思鸿:“……”

“咦,少君你的脸色怎么不大好的样子啊?”

陆思鸿搓了搓脸:“你们知道大爷何时回来吗?”

几个丫鬟笑着说:“少君这是想大爷了呢,说是昨夜就带兵驻扎在城外,来了信,应当是今日便能回了。”

陆思鸿脑海中回想起昨夜梦中的场景,吓的浑身一抖。

几个丫鬟看他脸色不好:“少君可是哪儿不舒服?”

陆思鸿心有余悸,有些神情恍惚:“今早上吃什么?”

丫鬟笑道:“今早吃的很特别,是阳春面,厨子说今日是大爷回来的日子,该吃碗阳春面。”

“吃阳春面和大爷回京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哎。”

陆思鸿点点头,被丫鬟们服侍着换了衣服,吃饭了。

阳春面的味道极好,民间习惯称阴历十月为小阳春,市井隐语以十为阳春。以前此面每碗售钱十文,故称阳春面。

而段府的阳春面以熬香的葱油和烧透的开洋,与煮熟的面条一起拌食。面条韧糯滑爽,葱油香郁四溢。

陆思鸿一边吃脑袋里面的那团浆糊转来转去,又想段铖又怕被扔军营里去,最后思来想去那笨笨的脑袋居然生出一计。

跑。

是的,陆思鸿要跑了。

对于陆思鸿来说他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并且时刻提高警惕不让自己露馅,但他逃跑的行为在一干鬼精鬼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