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活动?。
来这里支教的人,大多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们满腔热血、充满干劲, 想为山区的教育事业作出?一点贡献。
就像那两位女教师一样。
脚步声经过,墙上的声控灯接连亮起, 将走廊照的明?亮,也给四周环绕的美丽墙画渡上了一层浅淡微白的朦胧光华。
都是许一诺的作品。
是她顶着烈日,在太阳底下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许一诺不是来坪山支教的老师,在这座小学,她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职位。
她不像那些?初入社会的学生,怀揣着信仰和梦想,踏入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她也不像老校长和应小圆那样,出?生山区,学有所成?后回报家乡。
根本没有人要求她为学校、为坪山做那些?事——
画墙画、给学生们上美术课、照顾老校长、资助宋姐一家三口……
太多了。
多到一时间数也数不清。
教学楼里,人影消失,走廊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墙画被夜色渲染,碎落成?零细模糊的景象。
洛繁星怔怔站在窗前,思绪被风吹得清醒。
莫名?,她又想起暑假出?差来到坪山,却?意外和许一诺重逢的那个夜晚。
也是在那晚,她第一次说出?了让许一诺离开这里的话。
——我想,你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
——操场的墙画还没画,画完了,我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