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愈合,不能沾水,更不能沾脏水。你现在用粪水泼了池总一身,万一伤口感染,可是会致命的。太太,池总伤成这样,你真的就不心疼吗?”
我冷冷一笑,“他是为别人挡枪受的伤,那是他自愿的,我为什么要心疼他?”
“他都愿意替别的女人去死,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和家庭,你现在让我心疼他?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
“太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听听池总亲的解释。”
“我不听,我也不想听。你们赶紧走,你们再不走的话,我真的拿花盆砸人了。”
“……你砸吧!我保证一动不动任你砸。”
池宴忱说完,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的白色衬衣依旧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还在滴着水,可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模样。
保镖们在一旁束手无策,几次想要劝说池宴忱离开,却又不敢开口。他们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守着自家老板。
我见状,更是气的心口一噎,“你以为我不敢砸是吧?”
说完,我转身搬起一盆花,朝楼下砸了下去。
当然了,我也没有真的朝他头上砸,而是想将他吓退。
“噼啪--”花盆落在他脚下,摔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