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一丝感情吗?我感觉,你还是喜欢过她的。”

池宴忱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他沉思了近一分钟,才缓缓开口,“乔乔,我不想骗你,也不想把自己说的太伟大。”

“曾经,或许有过三两分的喜欢。但是,那已经是很遥远的时候了。我可以对天发誓,这辈子,我爱的人只有你。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可以失去你。”

“……”我听了,狐疑又诧异的看着他。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辈子?

“池宴忱,难道……你也活了两辈子吗?”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没有,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池宴忱自责地说完,瞳底一条一条泛起红血丝。

“那个梦,太惊悚,太可怕了。等梦醒了以后,我就发誓,绝不要再重蹈覆辙,更不要再让梦里的结局重演。”

尽管他说的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