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两天后了。

我昏昏沉沉睁开眼,我的嘴巴和鼻子上插着氧气罩,手臂上仍然在滴着点滴。

“乔乔,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我都快要吓死了。”

池宴忱焦灼又憔悴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将脸凑到了我跟前。

我缓了一口气,感觉浑身像被抽空了精气神一般。虚弱无力到了极点,胸腔像是吞了一口火油一般烧灼而疼痛。

“你不要乱动,也不要说话,医生要你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