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趁着两人争执的间隙,悄悄地将手伸向了苏悦腰间的匕首。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引起了苏悦的警觉,她猛地回头,用枪抵住了池宴忱的太阳穴:“你再乱动一下,我就开枪!”

“不行,我要陪在你身边。”铭哥实在放心不下苏悦,强行上了山地摩托车。

“车上坐不下三个人,铭哥,我求你了,不要再跟着我。”苏悦又气又怒。

她知道铭哥是为他好,害怕她受到伤害。

她也知道,铭哥才是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可是…

她已经陷入了爱而不得的泥潭,这份执念不消除,她没有办法接受任何人!

铭哥见她执意要这么做,也知道她的性格,知道拗不过她。

“……行,你要带他走也可以!”

“为了安全起见,给他戴上手铐。再把他注射一支麻药,保证他没有办法伤害到你。”

说完,铭哥从后腰掏出手铐,不由分说的给池宴忱戴上。

同时,又掏出一支针管,给池宴忱注射了一针。

随着药物的注入。

池宴忱意识逐渐模糊,几秒过后,就失去了意识。

“行了,这样你想怎么玩他都可以,起码能保证你的安全。”铭哥处处都想到了。

苏悦心里浮现一抹感动。

“谢谢你铭哥。”

说完,她咬了咬牙,发动了摩托车。

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驰,扬起一片尘土。

苏悦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爱恨交织的情绪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把池宴忱带到哪里,只是机械地驾驶着,试图逃离这个混乱的局面。

铭哥看着苏悦离去,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看着苏悦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苏悦已经陷入了疯狂的边缘,而他却无力将她拉回。

……

不知过了多久。

摩托车在一个偏僻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这里四周环山,荒无人烟。

不过,在此之前,曾有研究队在这里盖过木屋。现在研究队离开,几间木屋留了下来。

苏悦将池宴忱从车上拖下来,费力地把他拖进了一处简易木屋。

木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苏悦把池宴忱扔在地上,自己则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

苏悦站起身来,走到池宴忱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那张肿胀得不成人形的脸,心中的恨意又涌了上来:“池宴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木屋内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呃啊…”

池宴忱因为麻药的作用,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苏悦坐在他身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又过了一个小时。

池宴忱才从昏迷中睡醒,“咳咳…”

他昏昏沉沉睁开眼,整个人像坠入漩涡,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池宴忱,你终于醒了,哈哈哈,感觉怎么样啊?”

苏悦的笑声在木屋内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池宴忱费力地转动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动了动手腕,双手仍然被镣铐扣着。

看着眼前疯狂的苏悦,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苏悦,你到底想怎样?你想杀就杀,这样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苏悦猛地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好处?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就像你当初对我那样!你说过会保护我,可你却一次次地背叛我,一次次抛弃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