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眉峰一骤,一阵的胸闷气短。

但现在,别无选择,他想活下去,也只能这样。

“那就听你的。”

梁煦吞了一口重气,有些凝重的说:“可是……”

“可是什么?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梁煦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心乱如麻。

港城的实验基地的各种经费,全靠池宴忱花钱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