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士的搀扶下,匆匆赶到池宴忱的病房。

池宴忱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急救,又给他重新包扎的伤口。

口鼻带着氧气罩,身上也连接着各种治疗的仪器。

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杨文英的心疼得厉害,嘴里仍不停地念叨着对沈星乔的埋怨。

“我的儿啊,真是冤孽呀!”

一想到儿子如今这般模样,皆是因沈星乔而起,她心里那股恨意便遏制不住。

“那个沈星乔,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如此不顾自己,不顾这个家?”

“怎么池家是港城的首富,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女人要不到?你非得粘着她?她就那么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