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池宴忱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杨文英的到来毫无反应。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乔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

杨文英听了,倏的止了眼泪,惊惧不安的看着儿子,“阿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不能做傻事,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继续活着。你还有妈妈,你还有儿子,你还有撑起池家的一切。”

池宴忱仿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对着我喃喃低语:“乔乔,没有你的世界,对我而言只是一片荒芜。我怎能独自苟活?”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让杨文英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欧兰听到池宴忱的话,也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满是复杂的神情,既有对我的心疼与不舍,也有一丝对池宴忱此刻状态的担忧。

“池宴忱,你还死的乔宝儿,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也消不了我的心头之恨。但是…呜呜呜…你和乔乔的两个孩子太可怜了,他们已经没有了妈妈,不能再没有了爸爸。”

“乔乔也绝不会允许你这样,你必须好好活着,照顾好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