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大人能放标下入后宫几日。等娘娘生产完毕,标下绝不多留。”
“当初为什么让你过去,又为什么让你回来,你心里知道。你一次次来求我,我凭什么答应你?还是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标下不敢!”马南寻瞬间单膝跪地,低头看着地面模糊的倒影,而后深吸一口气,语气决绝,“标下愿为大人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闻言,谢知让却是轻笑出声,“我要你一个蠢货的肝脑涂地做什么?”
马南寻顶着压力,咬牙开口:“标下求大人明示!”
谢知让瞥了眼他的发顶,终于松口,“去找千户换班吧。等她生完孩子,过来找我。”
“谢大人!”马南寻喜出望外。
而与此同时的东宫,太子正在折磨小宫女,以泄心中怒火。
他如今和阉人无异,性情更加暴虐,也更爱折腾人,几乎没有宫女能活着在他床榻上撑过五日。
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那歪着脑袋、翻着白眼的宫女,嘴角勾起一抹冷戾的笑,眼中是无穷无尽的暗潮汹涌。
不够!不够!
还是不够!
姜蜜!
都是姜蜜!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还有谢知让,不过是一介臣子,他想让他死,他有什么资格活着?那老不死的居然还叫自己给他脸面?谢知让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