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在兔子把酒交递给谢渊之时,温朔截了和,一把把酒抢在怀里,揭开酒盖,仰头喝了一口,然后,砸在地上,酒水如花蕾般飞溅,清澈的酒水从二楼地板缝间滴到一楼,有人在底下张开嘴,接酒喝。
谢渊炸毛跳起来,“你干嘛!”
温朔不搭理谢渊,对二掌柜道:“这酒是假的。引我们见王夫人,讨个说法。”他看向谢渊,“这样就可以了。”
“算你狠!”谢渊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却也一下子更加恼火,越恼火却越要压抑,火越压越大,一股脑都往眼珠子里冲,眼睛血红血红,蹲在地上,用指腹捻酒渣喝。
桃萌也挣扎了几下,跳下来一同舔酒渣。
二掌柜又慌张又不嫌事大地往楼梯走,“有人踢馆了,快通知夫人!”
王元姬还没来,先来了一群衣袂飘飘的美人儿,她们个个柔若无骨,走起路来飘飘然,像阵香风一般朝三人刮来。
极乐坊的规矩——不是客人选姑娘,而是姑娘选客人。这砸碎千金难买青梅酒的壮举吸引了姑娘们的注意,又见男的俊,女的美,地下的小人怪可爱,姑娘们更加喜欢,全都上来捏脸。
“小哥哥好俊啊!喝酒吗?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