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条件。

赤井秀一剖析完自己,他说:“如果我信了,不是你脑子有病,就是我脑子有病。”

诸伏景光:“……”

那就当我脑子有病算了。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黑发男人的眼中还全然都是执拗,似乎察觉到了他冷硬外壳下的柔软,像是刺猬,又像是蜗牛。

他放下枪。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一样地说:“这场赌博,你还是赢了。”

赤井秀一向来敢赌,而他赌赢了。

但他没有喜形于色,而是想了想自己有没有被诓骗,外面有没有人蹲守,这是不是一场陷阱。

面前的苏格兰自己的“紧急按钮”是不是已经按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