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银：“诶？”

她没听过这个，有些疑惑，还有一点好奇。

结城八云也看着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小银知道检察官和警察厅吗？”

芥川银皱眉：“我应该知道。”

半长发青年眨了眨紫色的眼睛，摆了摆手：

“就是说，明面上协助人是不合法的，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证人保护计画，没有价值的线人的家人也是不会被警方保护的，因为人手根本不够嘛。”

芥川银若有所思：“那暗地里呢？”

萩原研二狡黠道：“检察官和警察厅的公安……唔，也有警视厅公安部的公安，这些人每个人都几乎有一个协助人。”

芥川银：“每一个？”

萩原研二点头：“每一个。”

因为哪怕公安是类似于特/务之类的角色，一个人也是独木难支，没有情报网，没有关系网，他们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明面上有公安，私下里当然也有与公安一心同体、彼此信任的协助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纽带就如同卧底和联系人，只是没有后者那么危险罢了。

但联系人本身就属于警方，卧底同样，而与之相对的协助人并不合法，所以每个公安或检察官的协助人只有他们本人知道。

协助人有可能是红客，也有可能是黑客，或者是情报商人、律师、理发师，什么样的人都有。

也很可能会出现两个人共事许久，但不知道彼此有协助人的情况。

而如果一个同事有协助人，其他同事没有，没有能够在暗地里帮忙的人，那工作上自然会有一些不方便，在各方面也可能会差同事一截。

所以有一就有二，几乎人人都有。

这个国家暗地里的事情多着呢，就像是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芥川银睁大眼睛，但很快收回了震惊的情绪，她垂下眼，捏紧了裙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很可能街上碰见的某一个人就是协助人，暗地里可能在从事帮助公安或者检察官的事。

她低声问：“那协助人会杀人吗？”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萩原研二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

“……也不是完全不行。”

他忽然喃喃了两句：“如果公安的协助人是警视厅除公安部以外的警察……”

那就相对合法。

但也不对啊，大部分人罪不至死吧！

总不能有人的协助人是赏金猎人，那完全就不对劲了，找协助人的初衷，当警察的初衷都变了吧？！

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他连忙说：“小银，这个绝对是犯法的，不可以，要交给法律来制裁！”

芥川银看了看他：“我知道了。”

她会说自己以前也见过血，虽然不至于杀人，但是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吗？

不，她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

一旁的泽田弘树认真地听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萩原大哥哥懂的很多。”

萩原研二看着他的模样，忽然道：“你几岁？”

泽田弘树不明所以：“八岁。”

结城八云沉思，研二哥现在25岁，25-8=17岁，其实这个年龄差……16岁也不是不行……呃。

他捂住脸，脚趾抠了一下地板（其实是拖鞋）。

萩原研二算数学得挺好，他看着泽田弘树忍不住发呆一般地说：“忽然就感觉自己老了……”

泽田弘树恰巧找出他的数据：“萩原大哥哥果然是警察啊，我就说很眼熟。”

他念道：“隶属于警视厅警备部警备第一课，特科车辆队（Special Vehicle Units）的爆/炸物处理班。”

要查别的警察都不一定有照片，也不一定有所属部门，但萩原研二出场太多，相当于明星警察，既然在新闻里出现，当然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