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 禅院直哉关于我那位性(2 / 3)

还是嫉妒,禅院直哉看到她总是想说一些过分的话,似乎能让她的完美人生增加点坎坷,好叫他自己心理平衡。但对兰世本身,禅院直哉并没有恶意,他并不羞于承认兰世是他心目中妻子的唯一人选。

晚上兰世才发现自己和禅院直哉被安排到相邻的房间。被打击了小头之后大头似乎变清醒的禅院直哉没有继续挑衅她,她有点怀疑下午那一下是不是直接把他的某些功能给永久关闭了。

这次回来正好赶上老家的夏日祭,兰世往常都是和父母一起参加,但现在父母分开,她也已经好几年没有参加过。本来不想去,但餐桌上寒河江老夫人提出让她带着禅院直哉一起去。

老太太絮絮叨叨讲起他们小时候,禅院夫妇和兰世的父母带他们一起去祭典的事情。兰世实在想不起来:“有这种事吗?”老太太左性,听她质疑自己,亲自起身取相册回来给他们看。

是两家人的合照,禅院夫人站在丈夫的侧后方,年幼的禅院直哉站在她身前。旁边的寒河江夫妇并肩站着,兰世被父亲抱在怀里,穿着大红色浴衣,鬓角还束着红绳。

禅院直哉似乎能回忆起那时的心情,嫉妒和羡慕兼而有之,初识就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

“你要去吗?反正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牵条狗都比单独有意思。”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兰世的邀请里讥诮的那部分:“去。”

看完下午的彩车,晚上还有更热闹的庙会和烟花。路上禅院直哉一反常态的安静,兰世几乎要怀疑是鸡飞蛋打的后遗症。在小摊上买了份章鱼烧,她客气地问要不要来一个,禅院直哉不怎么客气地就着她的手咬下竹签上戳着的小丸子。

突然靠近的脸把兰世打了个措手不及。英俊是真的,性格恶劣也是真的。维持着难得的友好氛围看完烟火,往回走路过居酒屋的时候禅院直哉停下来:“喝过酒吗?要不要喝一杯。”

这间居酒屋不光有清酒,还可以调制几种常见的鸡尾酒。兰世不太熟悉这个,点了杯听名字像是某种果汁饮料的酒。

名字听起来温和无害的酒其实后劲极大,兰世坐不太稳,只能倒向禅院直哉的方向。没办法把醉鬼带回去,禅院直哉在旅店开了个房间。兰世靠在他怀里才能勉强站稳,进房间就倒在榻榻米上。

醉了但没有完全醉,她趴了片刻,慢吞吞地爬起来重新坐好,边拉开领口透气,边拆下头上的发饰解散头发。除了动作迟缓一些,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禅院直哉觉得很有趣,阖上门,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看她打算做什么。

盘扎整天的头发解散下来也略微有些凌乱,大开的衣领从肩膀滑落,她曲起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握着头饰的绒花,停下动作。禅院直哉思考着要不要拍下来等她酒醒了好好嘲笑一番,却失望地发现她再没别的失态的动作。

“……喂。”禅院直哉不知道她想叫谁。“禅院直哉。”

“怎么,这个时候想打架?”兰世哼一声:“本来想问你要不要来一发。”这个提议超出他的认知,欢喜冤家的桥段他是一点点都不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你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满口封建思想,但是样貌还行。”她打了个哈欠,“要不要做?”禅院直哉怀疑她根本没醉,才会这样毫无廉耻之心……但根本无法拒绝。

黑色的男人衣服和浴衣卷在一起,兰世的手指穿进男人的金发中,偏软而且保养得宜的金发,好像手指穿进流沙中。咒术师的常年锻炼让他的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支撑在兰世的上方:“就算做了我也不会负责。”

“……你的话好多,难道我就很想对你负责吗?我只是想打炮而已,你唧唧歪歪是不是打的嘴炮,唔……”禅院直哉大概属狗,嘴唇以绝不是接吻的力度撞上来,重重地碾磨唇瓣。兰世一边唇齿上较劲,一边在他的头发上下了两分力气,分心期望他早日秃头。

比起接吻更像是相互撕咬,禅院直哉不甘示弱,腾出一只手握着兰世的腰窝,逐渐往上,直至攀上她胸前柔软的起伏。手掌握住雪峰,用略微粗暴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