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家里多年不住人到处是破败的景象。 院中齐腰深的杂草也已枯黄,似在呼应着我此时复杂的思绪。 我呆愣片刻之后,从里面把院门反锁,大步的走进屋中拿出一把铁锹。 站在院中东南角的枣树下,我抬头向上看去,灰不溜秋的树枝上还挂着几片泛黄的树叶和几个干瘪的红枣。 这棵枣树是我出生第二年时爷爷亲手种下的,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依旧历历在目:“吴敌呀,等你长大了,这棵枣树也就长大了,以后你每年都能吃到又脆又甜的枣子!” 枣树依在,家人却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