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叫疼吗?原来这样会疼吗?什么样的算疼呢? 萧弋见她这般,便知晓是白问了。 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待回去了,朕命人取冰来与你敷一敷便好了。” “……” “怎么不说话?” 杨幺儿这才道:“嗯。” 萧弋沉声道:“日后要多说话,但凡朕同你说话,朕只要说了一句,你就也得说一句。当然,你说一个字也好。” 杨幺儿便巴巴地又应了一声:“嗯。” 听来实在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