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嗤笑:“这算什么?方才一炷香的功夫呢。且好好跪着,跪满两个时辰再说。” 芳草一听两个时辰就头皮发麻。 她忍不住仰头看着连翘,问:“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 “你什么人,我什么人?我来为难你干什么?”连翘不屑地一笑,转身往永安宫里头走,走前还没忘记吩咐两边的宫人:“看着她,别让她起身。” 这不过是宫里头拿来罚人最常用的手段,低级得很呢。但芳草不知道,就这么个低级的手段,就已经要将她整死了。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膝盖开始蔓延开强烈的刺痛感。 刺痛感最后又变成尖锐的疼,像是拿了锤子狠狠凿上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