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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慢慢走入池中。

那点雪白的衣裳很快被池水浸湿,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隐约透出白皙的肌肤,比直接袒露更加惹人遐想。

蔺鹤轩本来可以及时呵斥他,动一动指尖就能让主动献身的徒弟停止这种谄媚的行为,但他只是呼吸越来越重,手臂上的肌肉绷得死紧。

那双凌厉的凤目一瞬不眨地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很难说得清是抗拒还是期待,等到兽耳少年笑着地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呼吸一滞,暗叹为时已晚。

“你不必这样,那是昨天晚上的酬劳。”

昨天晚上的酬劳?

凌星阑心中暗笑,没想到冷冰冰的师父还挺有情/趣。

他生怕他听不清楚,在师父耳边大声道:“不能收多了,我很公平的!”

蔺鹤轩的呼吸逐渐粗重,一把捉住在水下为非作歹的尾巴,喉结微微滚动,伸出手掐弄了那对毛绒绒的兽耳,把凌星阑的头发都弄得凌乱。

“轻、轻点,师父,你都把我的耳朵掐痛了——”

凌星阑的抱怨还没说完,惊呼一声,蔺鹤轩放过他的耳朵,却挑起他的下巴,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缠绵地落到脸颊上,叫人喘不过气。

“唔……”

凌星阑仰着头,乖巧地接受那充满爱/欲的长吻,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头,一吻完毕,这池水都快热烫成岩浆。

他喘了会儿气,想起了正事,马上喜上眉梢道:“师父,我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到炼虚期了,原来和你做那事还有这样天大的好处,要不然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