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行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星阑,你以为我为什么刚好和何菡萱关在一起?她在我面前死得那么惨,无非是师祖杀鸡儆猴罢了。她是鸡,我是猴。”
凌星阑没料到他会这么想蔺鹤轩,不过景天行素来比较叛逆,也不像其他长临修士一样尊师重道,对蔺鹤轩更没有那股子奉若神明的敬意。
“景师兄,你在生我的气吗?是我害你被关进来的。”
“我哪里是生你的气,我是觉得师——”
景天行看到他腰上的玉佩,忽而冷冷一笑,改口道:“你这玉佩,在它面前我可得小心些,免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都被一一记录下来,哪天来找我麻烦。”
凌星阑摸了摸玉佩,无奈地叹口气,从身上摘下来,叫住狱卒,让他带出去保管。
“这样可以了吧?”
见没了玉佩,景天行连忙拉住他,压低声音。
“凌星阑,我是把你当真心朋友才劝你!蔺鹤轩绝非良配,何菡萱死得这么惨肯定是他的手笔,还有这个古怪的玉佩,他把你当什么了?我早就想离开这了,这长临根本容不下我,我带你一起走算了!”
这一通话,是景天行早就想说的肺腑之言。
凌星阑吃惊道:“走?你要去哪?景天行,你千万别冲动啊。”
说完这些话,他突然觉得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