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失禁(束缚鞭打乳夹阴夹)(2 / 3)

喷溅成一道水柱,从两腿之间射出,她甚至能听到女性小解时带有的嘘声。

受挤压后充血的叁点缓慢归位,那道水柱也不再是喷射,转而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涌流。

实在是太狼狈,如果没有那颗口球的堵塞,她想,她一定会哭出声的。

可她只是呜咽着,根本无法止住的液体,打湿了两腿,脚掌。让她本就踮着脚重心不稳的身子更加失衡,有些微微的打滑晃动。

就算戴着眼罩,她仍能感受到何文渊的视线。

他就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失禁,看着自己凌乱,目光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打量了个遍。

忽地,眼罩被揭开了。

额头和眼眶全被泪水晕湿了,散乱的发丝粘在肌肤上。

刚恢复视线,她所视之处一片模糊,虚虚的看着男人的领口。

脸上的表情,委屈、颓丧到了极点。

何文渊的手绕至她的脑后,口球的卡扣被他一手解开,黑色的圆球从她嘴里拉出时,牵着一条盈盈的水线,一波涎液从下唇涌出。

她以为,自己会像上次那样哇的一声哭出来。

但是没有。

胡愚获仍是抽泣着,抽噎得实在厉害了,肩膀到胸腹都在阵阵的颤动。

何文渊再次说了那个字。

——“笑。”

她没有犹豫,拼命的咧开嘴角想作出笑的表情,但似乎肌肉已经不受她控制。

刚咧着嘴让嘴角上扬一些,又不自觉的垂下,又哭又笑的表情交替,怪异极了。

可她既不能维持住所谓的笑脸,又不敢放肆的哭出来,表情转换多次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是皱还是扬,眼睛应该如何睁。

“哼…哼嗯…”

胡愚获,是想听从男人的意思笑出来的,可一出声,怎么听都是在哭。

“…够了。”

何文渊发话的同时,伸出一只手,将挂在钩索上的绳结取下。

她的脚跟终于能在地板上站稳,强撑着酸软的两腿站定,由男人将她两手上的绳子解开。

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圈圈的红印,胡愚获怯怯的收回手,静等男人的下一步。

可是绳子被随意的扔到一边,何文渊什么也没说,径直转过了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胡愚获脱力,栽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液体已经变得冰凉,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或是肌肉酸痛,或是被凌虐后的伤痛。

直到脸上的泪痕快要干涸,她才爬起了身子,走入房中配置的浴室。

镜中的自己,不论乳头还是阴蒂,全是发暗的红肿,背部有一道鞭痕,像是一条红色的线,连接上肩膀。

其他的红棱,由腰下到臀腿,乃至整个臀侧,一片斑驳交错。

没到她想象的那样皮开肉绽,但那一道道弯曲鼓起的红棱,轻轻一触,就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等她将周身清理完毕,出了浴室,何文渊都没有再进这个房间。

看着地面的液体、仍在工作的假阴茎,以及散乱的各种用具。胡愚获走到门口,将自己的衣服套上。

随即将东西一个一个捡起,在浴室中洗净,放到桌上。

又抽出数张纸巾,将地面积着的液体擦干,丢进浴室垃圾桶,重复几次,她打湿何文渊备着的一次性洗脸巾,将地面再次清理一遍。

跪在地上擦时,她有想,要不要出这个房间找找拖把在哪。

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随意出入。

胡愚获觉得,大概率是不可以的。

除了那几个器具不知放回何处,这个房间已经恢复原样。

胡愚获不知道该干嘛了,何文渊一直没再过来。

纠结一会儿,她坐到了那张小床上,掏出了手机。

一共只有两条消息。

夏尔麒问她,今天把她带走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