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利停顿了一下,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不,一点也不蠢,毕竟我也没打算让他活着了,从十年前他和我妻子偷情被我发现的时候,他在我心里已经被定死刑了。”
“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他打哈哈了。”
“...?”
别在他胸口的那个胸章,显然有些懵逼:“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可以...细讲吗?”
王吉利随手将胸口上的胸章取下来,放在一旁桌子上,才从酒柜里掏出一瓶红酒给自己满上一杯,走到落地窗面前望向下方那车水马龙的城市,面色平静没有太多表情的轻声道。
“可以。”
“十年前,我还是我妻子她父亲公司里的一个员工,属于入赘。”
“一个没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被自己妻子看得起的,所以当我看见自己妻子和我从小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一起时,我并没有很惊讶,因为按照概率学,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并不会很低。”
“在一间仓库里,一间堆满货物,满是灰尘的仓库里,处处都是油污的仓库,甚至还有老鼠到处乱窜,耳边都是起重机轰鸣的噪音,非常肮脏,不堪入目。”
“你好像一直在强调这个仓库的肮脏。”
被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胸章开口道。
“是的,那个仓库确实很肮脏。”
王吉利站在落地窗面前,单手插兜,轻抿了一口红酒杯停顿了一下才轻声道:“我妻子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每次同房前都要我要沐浴三遍,但得以被得到准许。”
“而且,外出时对周围环境更是讲究。”
“我每次都要去买新的床单,新的被套,一切都是新的,然后点上一根价值不菲的熏香,才能安然入睡。”
“我对此没有任何怨言,以及不理解。”
“毕竟我妻子是一个大老板的女儿,从小家境优渥,讲究一点非常正常,婚后的日子也一直相敬如宾,我也一直迁就着她的这些讲究。”
“直到我有一日,工作过于疲惫,躲在仓库角落里抽烟的时候。”
“才发现,原来我那极为讲究的妻子,竟然可以在如此肮脏的仓库中,表现出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那种状态...我从未见过。”
“她好像无视了周围的油污,无视了周围的灰尘,无视了刘德平那沾满汗液根本没有沐浴三遍的身体。”
“那时我才知道,她的规则并不是为她而制定,而是为我而制定。”
“然后呢?”
那个胸章开口问道:“然后你就一直躲在暗处?”
“是的。”
王吉利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在一堆雪茄的抽屉中找出一包香烟,点燃放在嘴边,深吸了一口后,才在惨白的烟雾中望向车水马龙的城市恍惚道:“我掐灭了烟,躲在暗处看了整个过程,并录下了整个画面。”
“我亲眼看着,自己相敬如宾的妻子,在我面前尽显贵妇姿态的妻子,原来有着一副甚至比街边浪妇更不堪的姿态。”
“这很正常。”
“我告诉着我自己。”
“一个没有本事的男人,被绿乃是这个宇宙最正常的事情了,一个没有本事的男人,就应该被瞧不起,被各种践踏也是情理之中。”
“从那日起,我就告诉我自己。”
“我一定要站起来,一定要站在所有人的头顶上,将所有对不起我的人,脑袋都踩在脚底下,告诉他们,你们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我曾全都看在眼里。”
“可是...”
被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胸章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可是你的妻子,貌似现在还跟你在一起吧?而且...你们之间好像还有了孩子?”
“嗯。”
王吉利面色平静的轻点了头,将香烟夹在双指中间再次吸了一口后,轻声道:“我需要这个女人背后的力量,好不容易才将其追到手,自然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前功尽弃。”
“而刘德平,当时已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