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将他的阵亡都怪在我的身上,你说,他战死是我的缘故吗?”

“若不是他自己将灵州的军队分出去,他能被围困在城里吗?”

“明明是他自己指挥不当,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呢?”

贺若敦看了眼面前的酒壶,这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

“国公,我年幼时就跟随文皇帝,南征北战,从未后退过一步.”

“我知道,所以,才会赏赐给你美酒。”

宇文护轻轻抚摸著胡须,“你几个孩子都还不错,你也不必担心,往后定然能继承你的爵位和遗志,做的大事。”

贺若敦面若死灰,再也没有了在金州时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