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珽赶忙问道。

崔刚平静的回答道:“将军只是说起了您的对策,却没有评价,可我觉得,您有两件事做的不妥。”

“哦?愿闻其详。”

“兄长向来轻视官爵名禄,更在意百姓,您的对策是围绕著如何迅速登基而进行的,却不是按著如何治理百姓而进行的。”

祖珽摇著头,“这并不冲突,只有先成就大事,才能去治理百姓。”

“我却觉得不对,大行皇帝没有成就大事吗?杨丞相不曾执掌大权吗?再往前,如神武,文襄如何?”

“将军便是当了皇帝,这地方上的人还是过去的那些人,当官的,当吏的,当兵的,除却皇帝不同,还有什么区别呢?”

“我觉得,我家将军所要的是天翻地覆,破而后立,并非是要继承一个浑身疾病的王朝”

祖珽忽然间想通了些什么,虽然他还是不太认可对方的说法,可他又确实抓住了些什么东西,破而后立,旧与新.妥协与彻底。

他猛地站起身来,“来人啊!准备车马!!”

崔刚看著他跳起来,跑出了书房,只丢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

他茫然的看著祖珽跑出去,欲言又止。

片刻之后,祖珽又跑了进来,拉著他的手,“往后若能成就功名,绝不忘今日之事!”

说完,他再次跑了出去。

崔刚茫然的走出门,就看到那老奴大叫著,准备好了车,载著他的主人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