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是相当严重的罪行了。
怀朔。
“真让自家人来参与?”
“这是不是有些.”
“你情我愿的事情,何以多言?况且,这也算是练兵啊。”
怀朔戍主笑了起来,眼神里闪烁著凶光,一行人站在校场边,看著高台上被迫搏斗的几个奴隶,还是有些迟疑。
“这军户减员,可是要禀告庙堂的,况且,这些人沾亲带故的,若是引起惹出大乱,我们可镇不住!”
戍主挥了挥手,“减员是要上奏,可这操练也会死人不是?有名额的,怕什么?”
“况且,我们也不曾逼迫他们啊,这都是他们自己情愿的。”
看到几个人还有些迟疑,戍主笑了笑,低声问道:“若是有不幸战死的,他们家是不是得由我们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