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子顺著他所指的看向了那些木头,木头通体深红如血,上头的花纹,也像是一个个冤魂扭曲著脸,挣扎嘶吼。

娄睿如此说了一路,终于将他带进了内屋。

刚走进来,娄睿便深深吸了口气,“我这些年里吃斋念佛,多年不曾嗅到血腥味,还是自家闻著香啊”

他坐在了上位,让刘桃子坐在一旁。

等到桃子入座,他开始再次打量著刘桃子。

“贤侄啊,我怎么越看伱越是眼熟呢?过去我们可是见过?”

“不曾谋面。”

“那就怪了”

娄睿皱起眉头,抚摸著胡须,他又赶忙抬起头来,对一旁的奴仆训斥道:“许久不曾迎接客人,连礼仪都忘却了吗?!愣著做甚?!”

奴仆赶忙请罪,随即开始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