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相当贫穷,宗门的财产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必须守护。

于是,林君衍将教学地点?定在广场。广场本就是宗内弟子?们日常练剑的场所,地势开阔,极为?宽敞,容纳五百人都不在话下。

时间倒退个几百年,玄云宗还在林君衍他爹手上的时候,每天?广场都很?热闹,现在再看?,时过境迁,令人感慨万分。

林君衍的目光在眼前的五个徒弟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道:“你们且先?热身,每人挥剑五百下。”

不远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蹲着一只毛色斑斓的鸡,正十分人性化地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

聂乐天?听闻林君衍又收了一个徒弟,特意赶来瞧瞧。

只见这位新人年纪尚小,身形挺拔修长,一袭玄色劲装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那虽尚未完全成长却已颇具力量感的身材;剑眉斜飞入鬓,犹如凌厉的刀锋,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峻;双眸狭长深邃,宛如幽冷的深潭,不见丝毫波澜。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一头乌黑长发束于顶,额前几率碎发随风飘动?。

少年的每一次挥剑,动?作都干净利落,精准有力。

聂乐天?越是端详,越是觉得似曾相识,那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心头,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个新人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不对,不是见过这个新人,而是见过和新人长得很?像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