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说起来我和你父亲靳广衡过去还有些交集呢。”范进语扬了扬眉,口不择言。 包厢吊灯低垂,光线浮动在众人脸上,忽明忽暗。 池向东僵住,这话说得不妥,靳广衡好歹是个副部级,更何况这靳燃的脾性他也尚未摸透,为此冒犯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正想着如何补救,就听他开口。 “是吗,既然如此,我叫一声范叔叔不过分吧?”靳燃轻笑,本就狭长的眼裂愈发舒展,尾部弧度流畅,竟平白添了几分媚态。 勾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