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疗,一边试探着他的体温。 安韶看着严靳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于是偏转过头去,“罢了,反正就算放着不管,待筑枝期过去之后,就能恢复了。” 严靳昶见安韶的额头红彤彤,又将灵力汇聚于手中,轻放在了安韶滚烫的额头上。 一片清凉落下,萦绕在头上,安韶顿觉舒服许多,长呼了一口气。 严靳昶轻安韶的下颚,将安韶偏转过去的头,扭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