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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余略想了想,对庄先生微微欠身,跟着他一起去前厅。

对着白善和白诚,他可以仗着长辈的身份教训一下他们,但在有家长出面的情况下,他再越过庄先生训话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白余临出门前又看了床上躺着的两个少年一眼,眉头微微蹙起,很是有些怀疑。

昨天晚上他审过跟着白凝的小厮,他可是说昨天是他们三个打他儿子一个,他儿子可都是被压着打的,怎么可能就受了内伤?

白余才出门,满宝便踮起脚尖往外看了一眼,立即蹦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白善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立即叫道:“快快快,快把我脑袋上的针拔了。”

白二郎也压低了声音叫道:“还有我,还有我。”

满宝去给他们拔针,道:“放心吧,我没给你们乱扎。”

但白善依然不接受脑袋上扎针,就算不疼,心里那关也过不去。

拔了针,三人便一起悄悄的凑在窗户边上,透过缝隙往外看,“你们说,先生会怎么应对?”

白善鼓动满宝去旁听,“你刚才没装病,可以去看一看。”

满宝自己也想去,于是悄咪咪的去开门溜出去。

没人理会的白善和白二郎凑在窗口那里瞄了老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能回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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