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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有多难,按说他是管着王府的长史,与我这个华阳县县令不相干,偏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跟我相干。”

“我要归拢荒地,他圈地;我要安置流民,他掺和着拦截朝廷拨下来的赈济粮,非得让流民流离失所一无所有的投到他和益州王府门下;”唐县令念叨道:“我没钱,他过年非得大办游龙宴,逼着明刺史来压我;端午想着搭高台游花车,偏连请来傩戏的人都没查清楚,他们王府内斗,我却是要拼命保人的。”

唐县令想起这事还是一肚子的火,“益州王真的在端午宴上出事,别说我爹只是左都御史,他就是相爷,我脖子上的脑袋也保不住,你说我气不气?”

杨和书点头,“气!”

“不仅我活不了,他也活不了吧?所以你说我救了益州王,是不是也救了他一命?”

杨和书点头:“是!”

“但他忘恩负义,缉拿刺客的事我就不提了,我救了益州王一命,和他诉诉苦,让他高抬贵手给县衙拨一些荒地安置流民,王爷自己都快答应了,偏他冒出来阻拦,你说我该不该和他有仇?”

杨和书狠狠地点头:“该!”

唐县令就一拍大腿道:“所以就活该他倒霉啊!”

之后的事,一件搭着一件,唐县令要是不做点儿什么都觉着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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