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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他们是嫡亲叔侄,乃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什么连累?”

唐夫人就面无表情的道:“可绩叔父用廷杖把荣堂兄打坏了。”

王族长面色一沉,脸上的笑容彻底收起来,“你说什么,王绩打板子用的什么?”

“廷杖!”唐夫人紧握着拳头道:“我去看过荣堂兄身上的伤了,从后腰到大腿上,完全是杖刑的行刑样子,哪里是家常的打板子?我去的时候,人还昏迷着,中间那段儿都打坏了。”

王族长丢下手中的鱼食,转身便走。

唐夫人要追上,他便停下回头道:“你回家去吧,你是出嫁女,这事儿不好插手太多,我自己过去看看就行。”

唐夫人停下脚步,想了想后点头,“那我回去了?”

王族长点头,蹙眉道:“你没事少欺负些女婿,我上次看他额头上似乎青了一块儿,一问,他说是自己摔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揍的。”

以前,每次唐鹤被打,别人问起来他都说是自己摔的,可一个大人,怎么可能总是磕磕碰碰的?又不是两岁小儿。

唐夫人:“……那就是他摔的!”

王族长一脸的不相信,唐夫人气了个倒仰,那本来就是唐鹤摔的,前天下雨,花园的石子路有点儿滑,他非得躲起来要吓她,结果自己一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碰到了头,这都能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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