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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不理满宝了,扭头和白二郎道:“你不是一直不明白他是怎么引诱你赌钱的吗?这一次我们就面对面的把这事说清楚。”

时隔多日,白善终于又踏进了太学,这一次他依旧是去食堂里找张敬豪,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张敬豪身边围了不少人。

白善直接邀请他明天一起去逛马场,他笑道:“上次你给二郎说的那匹马我们想看一看,要是合适我们就付钱买下了,对了,除了那匹马外,我和我师姐也想买一匹以作学习用。”

张敬豪看了一圈正围着他看的同窗,开口就要拒绝,结果他的同桌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呀,刚才我们还商量着明天休沐去秋游呢,这会儿听着去马场也不错,对了,听说马场里有人打马球,我们还能围观呢。”

“对了,我们去哪个马场?”

“还能是哪个?”有一人阴阳怪气的道:“当然是敬豪最熟的东郊马场了。”

张敬豪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白善便跟直接定好了时间,“那明天我们巳时在东郊马场外等你,张公子,你可不要不来呀,不然我还得派人去你家里接你。”

张敬豪身边的一些同学听着一脸懵懂,等白善走远了才回过味儿来,扭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看的张敬豪,问道:“敬豪,他这话说的怎么有股威胁的味道在里面?他不是正有事求你吗?”

留下膈应张敬豪的同学也慢慢回过味儿来了,眯着眼睛看向张敬豪,“敬豪,明日你应该会去东郊马场吧?”

“那当然会去的,”另一人轻笑道:“敬豪可是东郊马场的常客呢,这会儿身强体壮的怎么会不去?他要是真不去,白善说不定还真会派人上门去接。”

张敬豪脸色铁青,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起身离开。

不远处的太学甲十班同学愣愣的看着,然后扭头齐齐看向正低头扒饭的白二郎。

任可推了他一把道:“你别吃了,你师兄刚去威胁了张敬豪。”

白二郎轻飘飘的掀起眼皮道:“我知道啊。”

他前天晚上就知道了,一点儿也不意外好不好?

任可一脸迷茫,“为什么?”

白二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还有些痕迹的右手道:“因为这只手吧。”

大家一起看着他的爪子,问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师打的吗?”

“是呀,可是先生为什么会打我呢?还罚我抄两本《礼记》。”

“是啊,为什么呢,你也没告诉我们呀,”乔韬道:“我们怎么问你你都不说,这会儿还不说吗?”

白二郎叹气,忧伤的摇头道:“算了,还是别告诉你们了,不然我怕你们也会忍不住去威胁他的。”

因为他仔细的想了想,虽然依旧没发现张敬豪怎么引诱他赌钱的,但那天他们去的一拨人中,任可和乔韬他们都是输钱的,只有他一个人一次都没输过。

白二郎推己及人,觉得他要是被人引诱着赌钱还输钱了,那一定会气得把人捶扁。

他觉得他到现在都不怎么生气,一定是因为他一文钱都没输,还白得了二百两的原因,嗯,一定是因为这个。

而这个理由更不能告诉同窗他们了,不然他一定会被带着一起揍的。

第998章 针灸

白善替满宝和殷或约好了时间,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在济世堂见面了。

郑大掌柜对他们非常的欢迎,还拿出了自己的好茶给他们泡了一壶茶,然后还趁了满宝看病的时机给殷或摸了一下脉。

一摸上郑大掌柜便忍不住微微蹙眉,然后看了殷或一眼。

殷或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请来的大夫便避在屏风后说他命不久矣,恐怕很难养大,他的身体很弱,补药无用,反而有可能会坏了身体,所以请来的大夫到最后都没敢留下药方。

后来父亲进了一趟皇宫,求来了老谭御医,他每隔两天便要泡药浴,足足泡了一年多又配与针灸治疗才能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