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抄袭,不是原创!

她也曾为小美人鱼没杀了王子,选择化成一束泡沫而哭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但做人不装逼,那和神仙有什么区别。

虞初轻叹一口气。

“你知道我是一个生性纯良的女子,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如果他们是真心爱慕彼此,那我……哎?你干嘛去?”

陌年走到一半转身,“去杀了他。”

语气里尽是理所当然。

“你,我,我不是……”虞初舌头打结,立刻起身过去抓住他,“可别,我都已经放下他了,现在才杀没必要了啊!”

林景霄正得发邪,真跟他沾上边,那日子岂不是要比林若怡还难过。

她只想借此机会让他心怀愧疚,放下对她的成见,必要时助她一臂之力,早日完成任务。

可不敢有别的非分之想。

陌年站在原地,眼神审视:“你不想吃他了?”

“你又说这话,我可要闹了!”虞初叉腰,气呼呼道:“那林景霄有什么好的,长得像狐狸精,做事像机器人。要体贴有体罚,要关心有关押。我不刑,这辈子都不刑!”

陌年静静看了她会儿,面色稍霁,坐了回来。

“那你烤暖一些再过去。”

*

生辰宴现场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宫灯绰绰。

主位落在白玉台基之上,俯瞰全殿。皇上坐在上位,皇后坐在下位。

殿中央铺着厚厚的宫毯,穿着华丽的舞姬甩着长袖在上面赤脚舞蹈,丝竹古琴声不绝于耳。

殿内两边放着一张张金丝楠木打造的宴桌。桌上放着雕刻精美的酒壶酒杯,装盘精致的餐前小食,造型颇具雅致。

受邀前来的宾客坐在桌后,或是相互攀谈,或是品尝佳肴。

除刚满月的三公主外,皇上所出的四位皇子,两位公主也皆已落座。

虞初坐在四皇子旁边上演光盘行动,端上一盘吃光一盘,时不时还打两个喷嚏。

心中默念:人生喜忧参半,快乐唯有干饭。

不知陌年那有没有吸脂的蛊虫,她愿意按疗程付费种蛊。

于是刚开宴不久,她的喷嚏里就混杂了几声饱嗝儿。

舞姬一曲舞毕撤下,对面的太子殷切关心道:“初儿怎的一直打喷嚏,可是受了寒?”

虞初吸着鼻子,瓮声瓮气道:“方才在偏殿外落了湖,沾了些冷水,不碍事的。”

“这好好的怎的会落湖?”皇上蹙眉追问:“可是初儿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

如愿听到问话,虞初唇角暗暗勾起。

记忆里,原主虽骄奢淫逸不堪大用,却是皇上最珍爱的贵妃诞下的唯一子嗣,是举国上下皆知的皇帝爱女。

平日里她主动挑起的小打小闹不做追究,但冬日里落湖这种事,他定不会含糊饶过。

虞初不肯用蛊虫祛寒,要讨的,便是皇上的怜惜。

靠山到位,猎杀时刻到(双眼发出红色激光)。

虞初心中大杀四方,面上故作犹疑。

皇上见她不肯答话,心中焦急:“初儿不必顾忌,照实说,落湖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也没什么,只是些儿女私事……”

虞初刻意稍作停顿,吓得袁柳柳主动跪到殿中央认罪:“回皇上,是二公主误会了民女的话,想不开去跳湖,都是民女的错!”

袁柳柳以退为进,面上认错,话里话外都将自己摘了出去。

不料皇上实在爱女心切,并不问青红皂白,愤而拍桌,“大胆!来人,给朕拖下去!”

一时间,殿中人心惶惶,噤若寒蝉。

眼见着自己精心策划的洗白大戏要被恶毒女配权压小白花取而代之,虞初赶忙阻拦,“父皇且慢,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儿臣爱慕林御史已久,接受不了他与袁小姐两情相悦。因而伤心欲绝,自发跳湖,与其他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