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银子太贵了,再低点。”
“二百两银子已经不贵了。”伙计为难道:“最多再降二十两,一百八十两您带走。嗝儿。”
虞初眼珠子一转,“五十两。”
“五十两?!”伙计压着火气往回收珍珠,“卖不了,不卖了。”
“好嘛好嘛,八十两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
伙计心里又气又急,“最少一百两,再少掌柜的要罚我银子的。”
虞初笑着掏出香囊,给出一百两银票。
买下了这对黑珍珠耳饰。
不得不说,玩蛊的生活简直太有趣了。
就像掌握了魔法一样,很多事情都变得简单了起来。
出街走了一趟,虞初心情十分美好,恨不得把陌年当成祖宗供着,一口一个小师父。
“小师父,你可想吃糖糕?我买一些回去给你囤着可好?”
“不必了。”陌年拒绝,“这些日子,我陪你一同吃毒草毒虫。”
“小师父,这个糖人好看还是徒儿好看?”
“你好看。”
“小师父教会徒儿这么多,徒儿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虞初竹林小路上扯开衣领,逗一逗他。
陌年羞红了脸替她扯回去遮好,“初初别闹,现在还在路上。”
回了小院,虞初正要一头扎进养蛊房,却被陌年拎了出来。
“初初,你比我预期的学得还快,我想我可以提前把它送给你了。”
虞初一转头,就见陌年手上托着那只毒蝎递了过来。
“珍珠?你要把珍珠送给我?”
虞初十分诧异。
这几日她在蛊术上每进一步,他便会送一只蛊虫奖励她,如今她已经算是个半吊子的苗疆少女了。
但小黑蛇和这只毒蝎是陌年傍身的蛊,如同他的左膀右臂一样重要,和此前那些小打小闹的蛊虫可不同,失去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
他把珍珠送给她,如同把半条命都托付给了她。
“阿年,珍珠对你来说这么重要,我不能收。”虞初推回他的手,“我如今已经能用蛊保护好自己了,今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养出自己的蛊虫,不能就这么夺走你辛苦养了这么多年的珍珠。”
“况且以我现在的能力也接受不了这么强大的蛊虫,我驾驭不了它,说不定还会被它所伤。”
“它不会伤害你。”陌年又把珍珠递了过来,“我是作为蛊侣把它送给你的。”
“蛊侣?那是什么?”
陌年被她问得又猝不及防红了脸。
“我们每晚都……水乳交融,是最亲密的爱人。你身上已经有了我的气息,它不会对你有敌意,反而会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你。”
“只有一点……成为蛊侣这辈子便只能有对方一人,不可以再有其他的伴侣。初初,你可做得到?”
虞初惊呆了。
怎么听起来这么邪门呢?
“那我若是有了其他男人,它会怎么样?”
陌年害羞的脸庞慢慢泛黑,“我会杀了他。”
虞初默默吞了下口水。
她真多嘴问这一句。
“那阿年你要活到很老很老才可以哦,不能扔下我一个人不管。”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守活寡。
虞初接过珍珠,托在掌心凑到眼前,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它的美貌,就被狠狠蛰了一下。
有了前些日子的经验,她知道这是它在认主,心里早有了准备,也用了屏蔽痛觉的蛊。
但这一下还是让她疼得眼泪直流。
“珍珠啊珍珠,我们有着同样的美丽。今后你便是我信赖的家人,我们要和睦相处。我会每日精心喂养你,你也不能不高兴就蛰我,求求你了。”
珍珠大概是听懂了她的话,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上爬。
爬到她肩上弯着尾巴静静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