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说分开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回来,我早就跟你提过这事,而且我们分开是迟早的事情,你心里很清楚的。”

“我都已经陪了你两年,现在好聚好散不可以吗?”

怕自己这番话还是不能说服宫宣,温言又说:“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是因为和他打了架,你觉得我情绪有影响是因为他,可根本就不是,我就是怕和你们的事情被揭开,我怕尴尬,所以我才心神不宁。”

“我也跟你说过,我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我不可能和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

“所以宫宣,我们算了吧。”

说散伙的话,温言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说麻了,宫宣却跟没有心,没有耳朵似的,根本就听不见似的。

看温言把他心里最在意的那点事情都解释了,宫宣轻轻吐了一口气说:“温言,你给我一点时间,你让我考虑一下。”

宫宣还说要时间,还说要考虑,温言一下就激动了。

她说:“你又在拖延时间,又在找借口了。”

温言这么说话,宫宣不高兴了,脸色明显的变了。

拧着眉,他眼神凌厉的说:“温言,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你就那么想得开,说散就散,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温言每次迫不及待要分手的时候,宫宣心里就隐隐作痛,莫名的难受。

他很不喜欢看她这样子。

宫宣的询问,一时半会,温言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怎么都想不到,吵来吵去,宫宣居然会以这句话来反驳她。

仰头看着宫宣,温言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舍不得,自己就想恢复平静的生活。

但是,看着宫宣伤感的眼神,温言话到嘴边,说不出去了。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和态度不好,她又委屈了。

于是又抚了抚她的脸,温柔的哄她:“又给我吓到了?我不好,我不该大小声,不该不高兴。”

宫宣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再三的跟她认错,一时之间,温言都出现了错觉。

是不是她脾气太不好,是不是她在欺负宫宣?

他好像确实没有说重话,但又一直在跟她道歉。

看了宫宣的眼睛一会儿,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便别过脑袋不看他。

面对不了的事情,她就不想去面对。

温言眼神的闪躲,宫宣捏着她的下巴,就让她看向了自己。

温言见状,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宫宣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温言眉心微微一拧,但她这次没有推开宫宣,而是任他亲吻自己。

情到深处时,她两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一阵热吻过后,宫宣见她总算缓过神,他也松了一口气,牵着她的手,帮她打开副驾车门,宫宣护着她的头就让她坐上车了。

随即,他自己也绕过车头上车了。

没有马上启动车辆,宫宣还想和温言聊一下,但是后面传来其他车喇叭催促的声音,温言便提醒说:“先出去吧!你还没说完的话就找个好停车的地方说吧。”

宫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住温言的手。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附近公园的停车场。

公园里的没有什么人,停车场在一片大树下面,怪冷清的,旁边也没有什么车辆,灰暗的一片。

连不远处路上的大灯,灯光也没有那么亮。

看了一眼车窗外,明明十点钟不到,温言感觉却像半夜两三点。

她收回眼神的时候,宫宣把她的手握住了。

这时,温言抬起头就看向了他。

宫宣说:“刚刚在南湾,亲你一下,碰你一下,你都不乐意,都要拒绝我,你让我怎么想?”

宫宣轻声细语的询问,温言被他问的无言以对。

盯着宫宣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