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如此。
温言吞下嘴里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宫宣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脱着外套说:“感冒好了?”
他知道温言没有感冒,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拿她是问。
一手抓着宫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两声,温言说:“还有点没好。”
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
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和宫宣在一起的这两年,他不知道和父母撒了多少谎。
所以,坚持一定要回家,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不想连这一点点底线都丧失了。
要不然,只会更加觉得自己的人格不完整。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避开他的眼睛,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应他的话。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呵呵,大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除非她是疯了。
如果真和他一起去了,那等到了明年,她就可以过清明节了。
还是算了吧。
对于宫宣,温言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和他同进同出呢。
而且这两年,她瞒的也挺不容易的。
没有理会宫宣的话,温言看着他问:“你们家人不催你相亲?不催你结婚吗?”
即便有钱,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他自己就算没这个打算,他爸妈应该也会想要抱孙子。
有钱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多子多孙,儿孙满堂了。
宫宣在这方面的压力应该挺大的。
温言刻在脑门上的小心思,宫宣气定神闲地说:“他们管不了我。”
温言又不说话了。
她还指望他家人给他一点压力,他能有个未婚妻什么的,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闹,宫宣却完全不上她的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温言最后还是强忍着疲惫,从床上爬了起来。
温言要走,宫宣也跟着一块儿起来了。
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她不留在他家里过夜,除了睡觉,他不强迫她做其他不愿意的事情。
至于温言在想什么,只要她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口,宫宣就都当做不知道,也不给与任何回应。
他和温言在一起,他只图她的身体,只图和她在一起的快感。
只不过,她如果敢有二心,那就另当别论了。
换好衣服,温言正准备打开门离开时,宫宣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轻声提醒:“温言,以后不要对我撒谎。”
今天晚上就算没有碰到温言,宫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谎。
宫宣揉捏她后脖子的力度,一时之间,温言的头皮发麻。
屏住呼吸,她没有看宫宣,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宫宣见状,揉捏在她后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