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也淋湿了顾明成的腿侧,她伸手去摸他的那条残肢,细柔而痕痒难耐,他她的手,扔开拐杖,把她一掀,掀翻到床上去,再扑过去,分开她腿,潜入她腿间中去,那里爱液泛滥,两片肉蕾欲滴,他伸出舌尖分开软瓣,又在掀翻鲜粉的肉里,搅了搅,胡茬轻刮,舌掌从菊心扫到肉唇尖,再在肉芽上紧紧压实,傅末丽腾起两腿,腰肢起伏如浪波动,旖旎娇吟——“嗯……叔叔,你好会舔!”
“喜欢吗?”他嘴唇油亮,低声问她。
傅末丽扭着小屁股说:“舒服死了……叔叔舔得我的小穴好舒服……”
“嘶,小小孩哪学的那么多下流词!”
顾明成下嘴用力一吮,吮出爱液汹涌,也快把傅末丽的魂儿吮出窍,她微眯双眼,咬紧下唇,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我还有更下流的词……你要不要听……”
“嗯……说来听听……”他起身去吻她乳尖的肉,吃了一只还要吃一只。
“我想要……”她微微抬起身子,凑低在他耳边说——
这话刚说完,顾明成就一下子把她了,挺腰直直顶进去,以至于她最后那个音是从牙齿里磕出来的——她真是学坏了!——在那个圈的混久了可能都要有点坏吧?
她说的是——“我想要叔叔的大鸡巴肏我的小逼。”
顾明成肏得猛烈,直接,不留一丝空隙,一顶入肉,带点惩罚性质的发狠,可她水太旺盛,入得顺滑,肉挤着肉,他忍不住抽动,蠕蠕而行,或三浅一深,或勾或绕,紧绷背脊到臀部的肌肉线条,一挺挺,麦金色和雪肤交融,男女肉体交缠出迷人的动作。
“你真骚……末丽,你说……你是不是在玩我……我知道,你就是想玩我!”
他使劲儿压着她,看她在身下被自己干得双眼迷离,脸颊潮红,摧毁欲上来,忍不住大力一下下往肉里贯入,舒爽的快感和一种被彻底摧毁的沉沦彻底席卷他,他感到头一阵阵发晕,眼圈泛红,肏急了,弄得底下的人一阵阵喘呼不止:“啊……好猛啊……叔叔你好棒啊……肏得我快不行了,啊,我要来了!”
他觉出她内中嫩肉在拧搅他,一抽抽地吸着他的肉头,他也不给她一点倒气的机会,一鼓作气在她软腻的肉体拼命挖掘——贪恋,绝望,再也控制不了……他发疯地要她,她也要他,长在他肉里,挂在他的身体上,成为他残肢的延续,在他耳边不断说些催情疯话,吹气咬耳——
我的警察叔叔,你来啊,来打我啊,弄死我啊……
他被逼急了,真把她翻过去打她屁股,两片肉臀弹了弹,上面印上他的大手掌,他贴上去,挤开臀缝,肏进去,咬她肩膀和后背——再滚过去,从侧后入,残肢就搭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摩擦,呼应——啊!
傅末丽转过头来吻他,他觉得她脸上有湿哒哒的东西流进嘴里,咸的,温的。
……不知道这是几点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他们像饥渴的困兽,在一斗闷室里滚缠,迷迷糊糊,醒来做爱,爱了再睡,她盈跃跳动,他激进颠骑,二人似乎都用尽了力气,直到天蒙蒙亮。
傅末丽睡不沉,想着还有戏要拍,不敢久留,趁天未大亮就起身穿衣,他睡得朦胧,在暗影里去拉她的手,声音沙哑里还带着点起床气:“要回去了吗?”
“嗯,我早上有场戏,下午还要找导演聊聊,明天吧,我找机会来找你。”
顾明成嘴上说好,但手却没放开:“这么早没车吧,我叫一辆……”
“哎你继续睡会,我叫车了……放心吧。”
“是上次那个跟着你的人来接你吗?”
“不是,是出租车,那个人叫李子乔,是叶向东聘来给我当经纪人的,不过,他这几天都不会来烦我,啊,我们可以找个休息时间去郊区玩!”
“呵呵,就知道玩,上次问你的事,你忘了吧?”
“当然没,我跟导演就是要聊这个事,那天晚上采景,他和一个摄影师还真的去了那个地方,不过不知道他拍了什么,我想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