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是从恶毒后妈变成了委屈的受气包!
韩诺冬看看她,忽地俯身贴近——朱宴吓得使劲儿一推,韩诺冬跌回座位,笑了:“我没想……哎,算了,好像我要欺负你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朱宴往后退了退。想她这句话听起来太像撒娇,脸又热了,一抬头见韩诺冬摸着下巴,脸在灯影下隐隐扭曲,嘴角紧抿,眼睛微眯,像一只豹子盯住猎物,朱宴不禁打了个冷战,回身开门而去。
晚一点的时候,韩柏辛去洗澡了,客厅里只有朱宴一个,她拿书看,看得字忽大忽小,人也就阖上了眼,迷迷糊糊间听见韩诺冬出来了,好像在厨房忙什么,又觉小腹异常温热,她猛地一睁眼,看见腹部多了个暖手宝——是她上次给他捂手用的那个。
再定睛一看,茶几上还有一杯冲好的红糖水,热气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