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mega面前受挫的Robert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他耸了耸肩,笑道,“Fine。我不会强迫你,只是就这么被拒绝的话也确实难堪,不如Jane你喝掉这杯酒,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简潆迟疑地望着Robert手中递来的酒杯,犹豫再叁,可为了接下来的安生以及不再被骚扰,她还是接过酒杯毅然一饮而尽。
简潆手指紧紧捏着她的晚宴包,对方临走前的那抹意味深长令她很不舒服。脸上泛起的热意似乎并没有因为危机化解而消失,身体传来的酥麻异样令她难受的几乎站不稳脚跟,而且方才还十分清醒的自己此刻却只能依稀分辨出眼前林总的光影斑驳。
简潆踉跄着推开洗手间的门,刚伸手按开出水,门外便传来令人胆寒的敲门声,“Jane,你在里面吗?”
简潆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几乎凝固,她颤软着双腿环顾四周却发现几乎所有的隔间都没有人在。她正要扑上去将洗手间的门反锁,却只听对方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咔——”
洗手间的外门被人拧开,走进来的人先是发出一声不解地啧声,继而笑道,“你躲起来了吗?很好,藏好一点,我来找你了。”
抱着双腿瑟瑟蜷缩在马桶上的Omega咬着唇眼泪悄无声息往下掉,捂着嘴无声呐喊着,求求你,来人,救救我。可是她却连大声呼救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勉强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被人探知。
“砰——”一扇隔间的门被推开,“哦哦,不是这个。”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obert的声音像是梦魇萦绕在狭小的空间里。突然,一只手压在了上锁的隔间,对方黏糊的嗓音兴奋低呼道,“找到你了!”
一张窄窄的硬卡片从门缝插了进来,上下滑动着找最合适的使力点要将锁扣顶开。
简潆发不出声,将头埋在膝盖处咬破了唇角,不要,走开。
“嗒——”平滑的锁扣被掀开,隔间的门被一只手猛地拉开。
简潆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的脑子沉得厉害,身子在发烫,喘息间对情欲的渴求令她屈辱地瑟瑟发抖,这都不是真的。就像是祈祷下的回应,凌乱的脚步声没有丝毫迟疑地闯了进来,逼仄空间里传来沉重的喘息和重物倒地的闷哼。
这算是千钧一发吗,不,自己明明可以来得更早。
卫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蹦出杀人的念头,那是在她的手碰到简潆肩膀的瞬间。向来乐观骄傲的人竟在感受到她的手伸过去的一刻崩溃到哑声痛哭,“求你……放过我……”
卫箴眼底暗流涌动,她矮着身子半跪下去,将瑟瑟发抖的身子纳在怀中,轻声哄着,“简潆,我是卫箴,我来接你了。”
没有令人厌呕的臭味,也没有酒味,干干净净的红茶气息,简潆搂住她的脖子,松开被咬得发白的唇角哭出了声,颤抖的嗓音软得发糯,“呜~卫箴……我害怕……带我走……”
精心绾好的头发散在颈侧,发丝因为泪水黏在脸颊和鼻尖,哭得微红的眉眼颤着,这一身狼狈到了极点。
卫箴脱下身上的外套将人裹住,拾起简潆散在地面的鞋子,一言不发将人抱了起来。
伏在她肩窝的女人许是哭得累了,疲惫地埋在她胸口陆续抽嗒,温热的泪水浸过卫箴心口薄薄的衣物似乎烫着了她的心跳。
卫箴看也没看地上躺着的那滩烂肉,抱起受惊的女人走出盥洗室。
进电梯时卫箴便察出不对劲来,环住她脖子的女人虽然还在抽泣,可手臂却越缠越紧,贴在她心口的小脸躁动起来。这人裸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粉红的潮意,还有身上不正常的体温,直到电梯下行到停车场,卫箴敛着眉嗅到几乎是迸开在鼻尖的浓郁蔷薇花香,她这才确定,怀中人被下药了,并且是能诱导发情的下作药物。
“热……”
伫在原地正心神不